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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应期变长原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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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(第1页)

  生育被大众赋予的高尚价值在此时祛魅,心理时间倒流到当年那个特别的夜晚,那个时候他和雁稚回的孩子还无论男女,只是快感释放欲望的促使下,射出的其中一个小小的精子细胞。  那个夜晚也像今天一样,带着一点几乎察觉不到的暑气。  夏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隐隐虫鸣,而蒋颂因为雁稚回的大胆失去分寸,第二次把她按在了床上。  正是那个晚上孕育了雁平桨。  十九岁的雁稚回被蒋颂掐住脖子,在男人难以控制的脏话里被内射了好几次。女孩子年纪小,追求刺激,偏偏就喜欢那种粗暴的性爱,最后心满意足地靠在蒋颂胸口,穿着吊带与内裤,睡得很香。  今晚宴间见到一些旧友,再度勾起了蒋颂的回忆。现在看来,那天晚上其实决定了后来的很多事情。  想着,蒋颂放下杯子,盯着儿子那张有六分像雁稚回的脸:“我太太在哪?”  太太……  多久没在交流的时候,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了。  雁平桨意识到父亲应该真的喝多了,他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脸色,确定只是喝醉,才迟疑道:“妈妈今晚单位聚餐……说回得迟一点。”  话音刚落,雁平桨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。父亲一定知道,只是酒精作用,又问了他一遍而已。  蒋颂低低嗯了声。  ——他们第二次做爱,作为两个成年人享受性爱之前,雁稚回喝多了酒,也在酒吧托着脸问朋友:“我男朋友在哪?”  直到蒋颂去接她,她还捧着脸问他:“我男朋友在哪儿?”  蒋颂太阳穴突突直跳。他把她扶起来,短暂地附在她耳边说话,语速很快:“在这儿。雁稚回,安静一点。”  雁稚回说要去他那里。蒋颂盯着她看了良久,转过脸发动车子驶向住处。  路上他一直在想,她最好知道去他那儿意味着什么,她最好是清醒着提出了这个要求。  刚进门,蒋颂甚至还没把车钥放下,雁稚回就紧紧抱住了他。  她道:“蒋颂,我好喜欢南方。”  蒋颂知道她在表白,他站在原地,心口揪紧,发酸。 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,他也说了同样的话,伏在她身上像狗一样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,按着她的大腿或腰,然后剥开她湿掉的鬓发,附在她耳边低声说“我很喜欢南方。”  南方指什么,在时间地理上,南方的想象其来有自。一种未知的领域,一种中州正韵的风格,一种任意拥抱做爱的心情,一个不大敢触碰的人。  他们现在不在南方。北方的初夏干燥,春天那种带着烟气的风还没有消尽。  只有在南方,蒋颂才敢碰她,仿佛那里的空气能让他忘记他顾忌的所有。  -  雁稚回十七岁那一年,他在初夏到南方出差。雁稚回跟着去了,让他去接她的时候,女孩子已经被梅雨季的大雨淋了个湿透,进屋不久就开始发热,而后是高烧。  “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,你到底跟过来做什么?”蒋颂这么问她,用毛巾包着冰块给她的脑门和腋下降温。  雁稚回和后来的雁平桨一样,说话有时大胆得让人头疼。  她殷殷切切地说自己没有发烧,得的是相思病,那种有点矫情的湿润眼神看得蒋颂心疼。  蒋颂想,她根本不知道她在把多珍贵的东西递到他的手上,像是一道拱门最重要的,漂漂亮亮、晶莹剔透的拱心石。  而他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它捏碎,把她的真心揉成一个皲皱的破纸团。  蒋颂哄着她睡觉,在第二天闲暇时分,去搜到底什么是劳什子的相思病。  友人的话反复回荡在脑海:  “得了相思病的女人要想活下去,只有去跟那个被她相思的男人同床共枕,否则就会熬干了血,得肺痨病——你知道吧,林黛玉,还有民国时候好些美女,都是得这种病死掉的。”  蒋颂皱眉:“都是胡说八道。”  但他还是专门抽出了时间陪着雁稚回。  女孩子好得很快,他们在那一个周里接吻,发生一些很边缘的性行为。蒋颂沉浸在老树开花的眷恋里无法自拔,三十岁出头的年纪,却仍然只被她碰一下都会勃起。  第一次,就发生在最后一天晚上。  做完半小时后,蒋颂知道了雁稚回还没有十八岁。  就差一个月了,如果他能再忍一个月……蒋颂无法不介意,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里,面上什么都没说。他不可能迁怒于雁稚回,对方自觉心虚,眼巴巴望着他的时候,他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。  被他操得叫床叫得喉咙都哑了,女孩子小口小口喝着水,然后蜷在他怀里说:“蒋颂,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,也想要这样。要你从后面……好不好?”  她还敢说后面,还敢提他们做爱的姿势。  那天后的一年多,蒋颂都没有再和雁稚回单独过夜,只和她谈恋爱,柏拉图式的。  直到这一晚的来临。10是我弄湿它吗?  10是我弄湿它吗?  蒋颂刚开始没有特别在意身后跟着的这个小姑娘。  雁家从政,蒋颂那时候正操心弟弟蒋颉军队转政的事情,所以和雁家多有来往。  这件事颇费了些力气,概因如果是师级,转政后升起来会方便很多,但蒋颉目前军衔是正团。本来如果再等等,不用一年半载也够到副师了,但蒋颉为了即将上小学的女儿,回来的心很是急迫。  他常年在部队,孩子的成长几乎完全错过,熟悉坦克履带的轨迹胜过女儿的身高。眼见着小孩要开始系统性的学习生活,蒋颉无论如何不想再拖。  蒋颉于是叫上了哥哥蒋颂,去拜访雁家老爷子。到的时候,雁稚回正在书房角落的雕花桌子边,坐着填学院学部申请表。  那天下午,雁稚回加了蒋颂的联系方式。  再然后,雁稚回巧妙地做了蒋颉女儿蒋娜娜的家教老师。  漂亮的女孩子往往在十几岁就长得出类拔萃,几乎没有生长的尴尬期。雁稚回的长相并不偏向幼态,而是骨相柔美的那一类,因此在十几岁的年纪较同龄人要更成熟一些。  化妆之后,在蒋颂看来,只觉得她和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并无什么分别。  细细的腰,极能吸引视线的身体轮廓,长而浓密的黑发,每一处都在蒋颂的审美点上,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那种心思的。  刚开始接触,只是有时候他被弟弟叫到家里吃饭,而雁稚回辅导蒋娜娜作业结束,离开蒋颉家。  在这个过程里他们擦肩,对视,打招呼,仅此而已。  不久雁稚回爷爷大寿,于是他们再次见面。女孩子在后院遛狗,被一条热情的比格拉得直趔趄,他上前帮忙,和她短暂地发生交流,从此产生具体的认识。  她开始黏着他,用那种类似于校外实践的活动任务当做借口和他见面。  日常那些琐碎的事情和微不足道的生活片段,因为雁稚回的加入变得暧昧至极——偶然的触碰,接近后感受到的呼吸,柔软得仿佛一折就能轻易弄坏的胳膊,诸如此类。69·蹲全*夲  蒋颂以长辈的身份自居,和她如此不清不楚地认识了一年,直到他清晰意识到他不再想做个给小孩发过年过节红包的长辈。  情人,朋友,或者别的什么关系,也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给她红包,送一些轻易讨得她欢心的礼物。  从公司办公室落地窗望出去,两个街区外就是雁稚回所在的大学校区,暗下去的那一小片。  蒋颂常常看着那里出神,回神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  他见过刚破茧的蝴蝶,翅膀微皱,软塌塌搭在背上。蒋颂觉得自己的心情,就像初生的蝴蝶那一双沾着白粉,绵软无力的翅膀。  感情发生突破性进展的那一年,他应该三十二。蒋颉的女儿,他的小侄女蒋娜娜都快读小学二年级了,他还没有结婚。  但雁稚回才读大二。  她多大,十九岁?二十岁?  蒋颂想,读大学的女孩子必然差不多都这么大。如果主动去查,甚至去问,倒显得他想做什么似的。  他就这么轻易地被她瞒骗过去了。  -  从十七岁到十九岁,谈了两年连亲亲摸摸都很少的恋爱,雁稚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  “蒋颂,我好喜欢南方。”  一句表白落下,她借着酒劲,开始使劲往蒋颂身上攀。  原本打算强吻他,但对望一会儿,反而是蒋颂主动压了过来。  雁稚回被抱着压在墙上亲,男人亲得用力,很快就意乱情迷,把她摸得浑身瘫软。  她以为他要碰她了,碰她的腿,而后往上,到两腿之间没有指痕的地方,插进来。  那里此时因为周围的臀瓣腿根都被用力揉捏过,而变得尤其空虚,雁稚回有几次感觉渗出的水在浸透内裤之后,甚至顺着裤边流到了蒋颂手上。  但蒋颂只是把她抱到床上,而后喘息着退开。  “……我去次卧洗澡,你就在这儿睡。”他道。  “这是我最喜欢的内裤,”雁稚回用一句话叫住了他:“您把它弄湿了。”  蒋颂沉默了一会儿,回过头,面色平静地看向她:“是我弄湿它吗?”  他上前两步,俯身向雁稚回展示自己的右手。雁稚回清晰看到男人手指分开时,指缝间勾连的丝线。  透明的,看起来清澈而粘稠,她闻到自己独特的甜腻气味。  “这才是……‘你把它弄湿了’,小乖。”  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当成点心吃掉。  雁稚回怔怔看着,她快要受不了了。  腿不自觉夹紧,脚跟蹭着床单,雁稚回曲起腿,当着蒋颂的面,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。  纯白的布料在中间那里,几乎成了半透明色。  “我不管…总之是湿了,我想要您给我洗。”  内裤被女孩子任性地丢过来。  蒋颂很自然地接住,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,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。  “确定要我洗吗?”  蒋颂向她求证,言辞克制,手指没有试图趁机多碰一下内裤的花边。  十九岁的雁稚回目光灼灼地点头:“就要。”  蒋颂笑笑,摸了摸她的脑袋,仿佛长辈试图安抚一个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女孩。  -  他在当晚安静地洁洗那条雁稚回当着他的面脱掉的内裤,盥洗室内只有水盆里不断晃动的水声。  男人把内裤拧干,挂好,而后回去,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盆浮满泡沫的水。  这盆水里有雁稚回那条内裤上洗下的东西,可能是一点儿正常的分泌物,被他摸湿之后留下的一点水渍,还有被洗液分解掉的物质分子。  全是雁稚回蓄谋已久的捕猎夹,一个接一个,泡沫一样堆叠,如柔软枝头悬挂的苹果不断砸向他的心脏,食物挫丝器般磋磨掉他的忍耐与畏惧。  男人垂下眼,解开裤口,拉下,展开手指握住,非常平静地对着这盆水自慰,直到绷着脸把精液射进水面。  他轻轻扶住洗手台的边缘,借以减轻射精时神经绷紧又骤然放松带来的眩晕。  整个过程蒋颂都没什么罪恶感,直到把盆中水倒进马桶冲走,他的脸上才缓慢长出痛苦歉疚的表情。  他意识到,雁稚回像料理一颗土豆一样轻而易举地料理了他。  他的心不像洋葱,不像柠檬,只是像一颗普普通通的发芽了的马铃薯。  紫色的芽连同近处的变质组织被灵巧的双手剔净,他被那个小小的,头顶勉强到他肩头的女孩子挫出重力,摩擦力与牵引力。  G,F,T。  是不可抗拒的神坛之上的物理力学使他砰然坠地,无耻地对十九岁的少女做出了这种变态行径。  而他甚至并不就此感到餍足。  明明他心里知道对着那盆水射精,并不比直接对着她射精干净高尚多少。  本质都是禽兽而已。11您可以操我吗  11您可以操我吗  整理好心情,蒋颂转过身,打算去看看雁稚回睡得怎么样了。  原本应该在床上睡觉的女孩子站在盥洗室门外,洗手台上的镜子刚好在门轴那里有一个死角,蒋颂方才心绪混乱,没有能察觉到另一道急促的呼吸。  雁稚回安静地望着他,蒋颂知道睡裙下面是一条新的白色内裤,是先前让人买了放在这里,专门留着给她用的其中之一。  边缘中间有蝴蝶结的装饰,他能想象她那里裹那么一条内裤的样子有多可爱下流。  “这是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以来,我第一次看到你的……”雁稚回犹豫了一下,不知道对男人那根大家伙用什么称呼。  蒋颂没让她把那个词说出来。他垂眼拉好裤子拉链,指着床的方向:“去睡觉。”  雁稚回怔怔望着蒋颂:“蒋颂,我都看到了,它在流水,射出来的精液很多,白色的,和第一次做的时候,我看到的一模一样…”  蒋颂只是道:“说完了吗?说完就去睡觉。”  雁稚回抿唇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  “我是骗了你…可是在不知道我未成年之前,蒋颂,你不也和我做的很爽吗?你不也很喜欢吗?”  “你宁可对着我的内裤自慰,也不愿意碰我吗?”  蒋颂的脸色随着雁稚回说话的内容,开始变得越来越差。  “你可不可以乖一点?”蒋颂用尽量温柔的语气问她。  “我可以。”雁稚回急急应下他的要求。  但还没完。  “如果我乖一点,您可以操我吗?”  雁稚回低声求他,她抿唇忍了一会儿,在安静的空气中声如蚊蚋地开口:“你是我男朋友呀…”  雁稚回不停喊他,绵软无力的呻吟——而后小声地说:“蒋颂。”  蒋颂,蒋颂。她小声念了好几回。  蒋颂在此时终于意识到,他已经不是马铃薯了。  他成了雪地里冻透的苹果,只被她伸手简单一戳,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接触面积出发,他开始无法自控地腐烂流水。  这种无底线的精神服软,使得苹果视觉上带来的坚硬假象显得有些可笑。  他已经肉眼可见的,连马铃薯都不配当了。 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,窘迫、无措的情绪交织,连带着被冒犯到的不悦。  他大步上前,将雁稚回丢到床上,俯身,抬膝,把刚刚勉强坐起身的女孩子再度压进了被褥。  撕扯衣服的动作粗暴而蛮横,雁稚回想躲,但在后缩的过程里,连那会儿才换的内裤也被撕掉。  在弄坏那条内裤的时候,她看到男人轻轻摩挲过上面的蝴蝶结。  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一直都知道。”蒋颂平淡地看她,像是还在方才对着水盆射精的不应期里。  偏偏顶着大腿根的鸡巴很硬很烫,雁稚回有些迷茫地看着身上的男人,看他在低头吻住她的同时,挺腰操进小穴。  蒋颂没进行之前那样耐心温柔的前戏,女孩子发情流出的水全包在嫩逼两瓣肉里,等鸡巴操开窄缝,才慢吞吞流出来。  两年没做了,那里窄得像是从未经过人事,即便有大量的淫液在肉棒捅开肉缝的同时流出来,雁稚回也还是哭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