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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(第1页)

  “如果痛要告诉我…知道吗?”  “好孩子,好…吃得真乖啊……”  这些话往日蒋颂并不常说,听得雁稚回止不住地呜咽,身体软得不像话。  男人在她身上发出闷哼,野兽般沉闷的粗喘,手撑在她身上,看得到小臂上蜿蜒的青筋与凸现的血管。而那根粗大的肉棒,正在用顶端一次次蹭过宫口,虎视眈眈却不敢进去。  就是她从前想象的,和他生活、做爱的样子。  雁稚回眼前不自觉浮现出第一次见他时候,男人谦逊的表情。那副正经的模样与此时微微皱着眉,紧绷着脸,满眼晦涩欲望的样子重叠,让雁稚回心动万分。  她喜欢上蒋颂的理由本来也非常简单——  长得好,容貌昳丽,但眉眼的锐利和深邃消解了过分精致的五官带来的女气,温和的谈吐让他虽然看起来冷淡,却并非想象中那样难以靠近;  “虽然阅历丰富,却比没受过教育的小男孩更不懂得卖弄自己。一种智慧与力量并存的魅力,融合了迅捷的直觉和伏尔泰式的幽默。”  这一点非常难得……雁稚回觉得蒋颂简直是她看到的书里文字的三维展示,她的心在偷偷观察他时跳得飞快。  那天发生在爷爷书房的谈话,四个人里只有她是旁观的看客。  十六岁的雁稚回坐在一旁,安静填好自己的学部申请表,目不转睛望着红木雕花椅上垂眸喝茶的男人,把蒋颂的样貌体态全部刻进了心里。  二十岁的雁稚回如愿得到了这个人,在孕期被他半是调教半是哄地按着挨操,吃他的精液,被他舔掉腿间流出的汁水。  暗恋的酸涩与性交的快感,都是来自她的初恋,这么一个一直放在心里的人。  雁稚回因此泄得一塌糊涂,久违的高潮集聚在今天,在蒋颂的有意控制下,快感也来得温吞克制。  “蒋颂…蒋颂……可以叫我小乖吗?”她抓紧他的胳膊。  蒋颂垂首亲吻她的脖颈,喑哑的声音里放轻了语气,开始叫她小乖哄她。  “乖乖…小乖,今天真的好听话。”  “嗯,又乖又聪明。”蒋颂笑着把她往上托了点儿:“这么在意被夸奖聪明吗?”  看到雁稚回啄米似地点头,他想要弄哭她的心更加强烈。  手因为忍耐有些发痒,蒋颂展了展,低头含住她的嘴唇,边咬边轻轻扇她的屁股。  那里应该红得厉害,他不再管束她叫爸爸的心思,由着她哼哼着叫着daddy,用脸不停地蹭他胡茬冒出来的地方,像一只撒欢的小动物。  雁稚回到底还在孕期,动作轻柔的性爱让她很快就困倦起来,只是贪顾着挨操的快感,舍得不得立刻入睡,努力仰着脸去亲蒋颂,攀他的肩,待扒紧了又开始觉得不够,手沿着肩颈往上,慢慢搂紧男人的脖子。  蒋颂及时察觉,手轻轻护在她的小腹。  “好热…”雁稚回挣扎了几下,被蒋颂按住。  “嗯……听话,别乱蹭,”他努力平复呼吸:“怕把你弄伤了。”  雁稚回于睡意朦胧间,信任地望向他:“那什么时候才能凶一点?”  蒋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继续按照一个绝对安全的力度弄她。  他也想凶一些,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性爱也能把她送到高峰,但他却上瘾般地想看她在他身下,明明哭得直喘不上气,还要使劲儿夹他的样子。  还有半年。  蒋颂垂眼看着她的小腹,撑起上身,防止把她压疼。  “你怎么这么可爱?”他小心咬她的耳朵。  雁稚回唔唔着应他,身体随着顶弄轻轻地晃。  她应了几声算是回他,之后便忙着哼哼唧唧地要他继续操深一点儿,惦记着未完的奖励。  蒋颂不晓得这说明了她的敷衍,还是她的在意。  被操得直哼唧,舒服成一只摊着肚皮要哄的小猫,但还记得回应他的夸奖。  蒋颂得出结论,这一定是她在意他的表现。  他被她啃得坑坑洼洼,沾着甜蜜的口水,被她当做一种食物,作为她的一个玩具。  他心尖长出绿色的芽来,一颗健康幸福的马铃薯。  蒋颂想,他永远不要失去发芽的心情。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哈哈哈哈,最后一句话写得好开心啊  之前的蒋颂:我变质了,我长芽了(紫色版)我被挫丝器挫得支离破碎  现在的蒋颂:我好幸福,我发芽了(绿色版)我永远不要失去发芽的心情(?)17儿子的初吻  17儿子的初吻  在经受妈妈带来的第一个打击后,雁平桨受到的第二个打击接踵而至,是安知眉的安慰。  他的女同桌,也是他的明恋对象认真听了他的倾诉,而后轻言细语地安慰他:  “你也不能这么想,至少阿姨并没有把你做掉,你还是赚了……?”  雁平桨叹了口气,“安知眉,你总是这么会安慰人。”  他低下头,道:“我只是觉得,我是他们……过程里的一个意外,而已。”  他把“做爱”两个字咽进肚子,因为觉得安知眉脸皮薄,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直白的词语。  安知眉望着雁平桨垂下头后露出的发旋,在后脑的正中间,对称的两个。  据说有两个发旋的人一般都很聪明。  雁平桨今天到校出乎意料地早。  母亲节在周日,下午五点半后才是正常到校晚修的时间,更何况他并不参加高考,不需要把时间弄得这么紧。  安知眉也不需要参加高考,但她还是报名了,因为想要通过分数,来确定自己对知识的掌握水平。  雁平桨好像一直在按高三生该有的作息生活,只是为了和她一起。安知眉觉得,至少从这一点出发,她应该安慰对方,尽管她并不擅长这种行为。  她摸了摸雁平桨后脑勺颈部的发梢,试图顺毛撸:“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,你不还是长到了这么大?去看那么一串数字组成的时间,能有多大的意义?” 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,雁平桨的长胳膊长腿,只有坐在这儿才能保持最舒服的状态。  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而他们在桌子后的空间交流。雁平桨被安知眉的举动弄得一怔,开始心安理得享受女同桌的安慰。  “不,我要去。”他动了动身体,脊背下压,前移,把自己更多地送往安知眉的掌下。  他暂时没有机会到父亲书房去,那里平时都关着门,只有蒋颂在家的时候,他能趁机进去一会儿。  雁平桨对书房向来没什么好印象。  小时候在姥爷家,书房就不是随便可以进的地方。尤其是姥爷家的电脑,干干净净的桌面,东西全放在c盘,雁平桨曾经因为试图用那台电脑玩游戏,被大爷爷打了手心。  在自己家也是。因为母家的关系,雁稚回对隐私以及信息的安全存储非常在意,证件相关的东西全部在父亲书房连通的储藏室。  母亲的书房因为工作性质,要稍微乱一点,雁平桨因此得以时不时进去拿自己要用到的东西,待在那里看整日的闲书。  但父亲的书房,他在里面呆的时间,用手口足以计数。  雁平桨打算等着晚上父亲回家了,再找机会溜进去。  安知眉觉得雁平桨此时这种要她摸的行为有些不要脸。  “喂,”她轻轻揪了一下他的发尾:“安慰一下得了,你怎么还得寸进尺?”  雁平桨抬起头望着她,笑了笑:“这算什么得寸进尺?”  他突然把身体前倾很多,直勾勾盯着安知眉慌乱的眼睛:“我们俩近到这种程度,才算是——”  他没想做什么,只是被她抚摸的感觉太好,一时意动,想吓吓她而已。  但安知眉显然没有准备,她下意识抬手按住了雁平桨的一边侧脸。  “你别乱来啊……”  伴随这句话产生的,还有传递到她手上的雁平桨的呼吸,以及手掌下面温热的皮肤触感。  柔软,细腻,不像别的处在青春期的男生那样,在面部生长痘痘或是留下斑驳的痘印。  安知眉甚至分出心思去想,雁平桨的妈妈肤质一定很好,否则雁平桨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皮肤状态?她属于不容易长痘的类型,可偶尔也会在生理期看到自己额头冒出的粉刺。  但雁平桨的脸上永远干干净净,连皮肤毛孔都很细。长腿老,阿,姨,后续,追[更,  雁平桨怔怔看着安知眉,他们肌肤相贴的接触面积有点儿太大了,大得让他……  他本能靠得更近,压低声音问面前的女孩子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我妈妈生我时的年龄吗?”  他没有等待安知眉的回答,自顾自继续道:“因为我觉得我爸妈有再生一个的想法。”  他补充:“因为我最近时常听到他们…的声音。”  雁平桨盯着安知眉逐渐发粉的脸颊:“你有听到过吗?你爸妈晚上造人的声音?”  他说得很真诚,大概因为他父母向来亲近得毫不避讳,他没有太多性羞耻的成分在心里面。  “安知眉,那种隔着墙的动静,就像我现在的心跳一样。”  兔子一样,努力挣脱纱布想要逃出来的动静。双足矫健,而雁平桨的心怦怦乱跳。  雁平桨觉得自己是在表白,他甚至来不及想更多,只觉得这样两人独处而接触暧昧的机会太少。快要毕业了,大学里的情敌早在他脑子里被制造了一万个,他们均匀地分布在校园里。  安知眉想收回手,可她怕雁平桨会在她动作的瞬间抓住她的手。  她觉得雁平桨一定会这么做。  他正在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最柔和的器官——眼睛,来试图打动她。  安知眉对雁平桨最初的好感就来源于这双眼睛。  转学来这里的第一天,她和前桌的女生在下午去附近的大学城吃饭。经过学校东边的人工湖时,她们看到有人在打架。  男男女女凑成一片,安知眉对这种不良向来敬而远之,她在这个时候留意到雁平桨。  雁平桨没有参与其中,他坐在一旁的台阶上,坐得心安理得,表情平静,像是在等那些人分出个胜负结果。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旁观者,如果忽略周围人征求他想法时递来的眼神的话。  大概是安知眉投来的视线存在感太过明显,雁平桨循着望了过去,看到是自己的新同桌,向她笑了笑。  安知眉在这种距离下,突然发现雁平桨的五官如果远看的话,尤其深邃利落,她大概可以想象得到过几年,雁平桨再成熟一点,一定会是那种很正经的,让人想要作乱的长相。  但雁平桨偏偏眼睛笑起来是弯弯的。柔和,亲近,她在那一瞬间,不自觉升起一种仿佛被蛊惑到的好感。  安知眉很快把这种好感变成了反感,她认为雁平桨一定用这种方法骗了很多女生和他谈恋爱。  于是安知眉问他:“你养了几只兔子?跳出去一只,再抓一只吗?”  雁平桨微微皱眉:“当然只有一只兔子。”  他蹭了蹭安知眉放在他左脸上的手,比了个“一”的手势:“什么都是一。”  不算梦遗,连射精都是第一次的那种第一次。  他安静下来,等待安知眉的答案。  -  晚上下起了大雨,蒋颂在车里看着晚修结束后的高三学生鱼贯而出。  层叠的伞像鱼鳞一样堆在一起,带一种潮湿的拥挤气。  蒋颂想,他的儿子一定想不到,今天在滂沱大雨里接他的,会是他的父亲。  雁平桨确实没想到驾驶座上的人是蒋颂。他只愣了一下,就非常坦然地跟父亲提出送安知眉回家。  挺近的一小段路,但步行很可能会淋雨感冒。  蒋颂察觉到雁平桨似乎有些拘束,拘束的来源是他旁边那个文静的女生。  “我以为您今天依然要很晚才回来。”雁平桨问道,递给安知眉纸巾,擦额头碎发上的雨珠。  “我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忙了,平桨。”  蒋颂看向后视镜,儿子向着女同学的脸上有种求偶期才会出现的殷勤:“而你好像现在还没告诉我,我需要把你的同学送到哪儿?”  安知眉适时开口,说了自己家的位置。  “谢谢叔叔。”她笑得很乖,是长辈都会喜欢的那种笑容。  蒋颂看得到雁平桨投来的紧张眼神,说实话他首先产生的情绪不是好奇,而是疑惑。  雁平桨为什么要紧张,怕他说出他的心思吗?  蒋颂自认为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,至少他不会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说出他对这个女孩子有好感的事情。  他的儿子显然还在求爱的过程中。  蒋颂不懂雁平桨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。  他移开目光,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,雁平桨在后面正襟危坐。  车停在小区门口,雁平桨打着伞送安知眉下去。  蒋颂饶有兴致地看着,伞挡住了少男少女肩部以上的位置,而后慢慢发生了比较明显的倾斜。  蒋颂认为,这也许是雁平桨在索吻。  大胆假设,这或许还是他的这个勇敢过头的儿子的初吻。  雁平桨上车时,蒋颂特地观察了一二。  ……是能看出一点儿心满意足的意思,但好像又没有预料中那么亢奋。  蒋颂想到自己第一次亲吻雁稚回的感受,得出结论,雁平桨一定还没有成功。  “不要这么看我了,爸爸,”雁平桨难得在自己父亲面前硬气一回,皱眉表示不悦:“我还在追。”  “噢,”蒋颂回过头,微微笑着看向雁平桨:“你说的……‘追’,是指工作日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,到这里陪她一起去上学吗?”  雁平桨拒绝回答。  他闻到鲜花的气味,很浅。刚才他一直以为是安知眉身上的,胡思乱想了半天。等人下车,才意识到香气来自于车里。  “您买花了?”  蒋颂嗯了一声,调转车头回家。  “母亲节的不是已经送过了吗?”  “和节日没有关系。”  车开进家里车库,蒋颂来到后备箱,拉开,将一大捧花拿出来夹在腋下,回身把一袋东西递给雁平桨。  婚戒数十年如一日卡在左手无名指的指根,雁平桨通过父亲这个动作发现他大臂肌肉练得很好。  “这是?”  蒋颂看向他:“安全套。”  男人笑得很温和,但雁平桨觉得他是故意的,否则这种东西完全可以由管家来处理。  “妈妈让我一定要亲手给你,作为一种,她认为的,男人的交接仪式。”蒋颂关上后备箱。  “您最近空闲时间看起来真的很多。”雁平桨试图反击。  “是啊,平桨,”蒋颂温声回答道:“多到我终于有时间看着管家把你的房间换到一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