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厂长女友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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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5章(第1页)

泽培为什么找不到对象,还不是因为像你,长得太丑!”伍太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她稳住身子,然后扭过头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大跨步离去。薛文蕙越想越气,在家里酝酿了好久的情绪,等父母一回来她就开始哭。薛仁华夫妻两个听说伍太太上门骂女儿,非常生气。薛文蕙哭完就睡了,第二天也不起床,也不洗漱,也不看书,就这样躺在床上,最多偶尔起来喝口水。薛太太气得把薛仁华骂了一顿,薛仁华打电话把伍家大儿子伍泽盛骂了一顿。伍泽盛也生气,弟弟眼见着要蹲大牢,老娘跟疯了一样,把薛家得罪狠了,以后他还怎么在电力系统混?说起来都是那个混账弟弟干得好事,好不好的去当什么绑匪。950-伍太太的神助攻时间倒回到前一天晚上,龙湖镇龙湖大院,顾小曼才吃了晚饭,关胜平又来了。“小关来了。”关胜平往她身边一坐:“姐,你看上我了没?”坐在一边的谢云舟立刻瞟他一眼。关胜平呸一声:“我说错了,姐你觉得我能行不?”顾小曼看着关胜平:“小关,你可要想好了,你出来容易,想回去就难了。”关胜平义无反顾:“姐,不怕的,我办个留职停薪,就算以后回去没岗位了,从低岗位干起,好歹不会饿死。”旁边谢云舟一言不发。顾小曼继续看着关胜平:“小关,你这样义无反顾的理由是什么?”“姐,我不想上班,我想拿高薪。”“小关,给我干也有工作压力的。你不想上班,应该自己去创业,自己当老板。虽然我很希望你跟我干,但我不能盲目拉你入伙。两天时间还差一个晚上呢。”“那行,明天早上我们再谈。”顾小曼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明天早上再说,我跟你说,给我干可辛苦了,后面有好多事情呢。产品研发、技术管理,甚至还要学资金运作,还要会招人、挖人。”关胜平咬咬牙:“我可以学,我大学时学过对外贸易。看在钱的份上,没有什么不能干的。”“那你去休息,明儿早上再说。”关胜平结束了今天的缠磨,这两天他每天早中晚都要来缠一次,这是最后一次了。等他离开,谢云舟问顾小曼:“小关很不错的,你怎么一直抻着他?”顾小曼摸摸下巴:“主要是我现在资金还没到位,总不能给他打白条。”谢云舟笑起来:“贷款申请不是已经提交了么?”“是提交了,什么时候批下来还不知道呢。”正说着呢,家里电话响了。顾小曼走在前头,一大两小跟在后头,再后头是富贵和两只猫。顾小曼拿起电话的时候,谢云舟坐在小床上,两个孩子爬上床,一边坐一个,富贵蹲在地上,阿狸在顾小曼小腿上蹭,大橘伸出爪子在富贵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。“哪位?”“顾主任,我是薛文蕙。”薛文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。“怎么了文惠?”“顾主任,刚才伍伯母来我家里,赶上我父母不在家,她把我骂了一顿,还威胁,不许我找对象,不然等泽培出狱就杀了我!我担心她要去新安发疯,我想联系许师兄,让他小心点,但是他没有电话,他今晚也没有在办公室加班。”顾小曼呸一声:“这老贼婆也忒不要脸了,真以为自己皇太后呢!”“泽培要入狱,她生气来骂我,她一向小心眼,我不跟她计较,我怕她去报复许师兄。”“你别担心,小秋晚上去他妹妹家里去了,这会儿可能跟他妹夫在一起呢,我打电话跟他说一声。你别担心啊,把门锁好,别给陌生人开门。”“我没开门,她在门口骂了好久。我刚才给我爸打了电话,等会儿我父母就回来了。”“那没事,别开门就好。”“谢谢顾主任,总是麻烦你们。”顾小曼想起前几天聚会时许砚秋不时发呆傻笑的样子,立刻安慰她:“别客气,这边的案子应该快了。”薛文蕙再三道谢,双方挂了电话。谢云舟把两个孩子抱进怀里:“我们给小秋打个电话说一声,具体后面要怎么弄,看看薛家的意思。”顾小曼笑了笑:“咱们别插手,伍太太说不定帮了小秋的忙呢。”果然让薛文蕙说中了,第二天伍太太就去新安发疯,追着许砚秋疯狂骂,骂得非常难听。许砚秋被骂急了,直接冲到书记办公室把伍书记的办公桌砸了。好在伍书记不在办公室,不然也要挨一顿锤!顾小曼听到消息后笑个不停:“看看薛局这次什么反应!”冯裕安高兴地搓搓手:“小秋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!”关胜平还在缠磨:“姐,咱什么时候签合同啊?”顾小曼只能实话实说:“我资金还没批下来呢,等资金下来后,还要去注册,然后动工盖厂房。盖好厂房后,组建生产线,招人,事情多得很。”关胜平斗志满满:“没问题,我可以帮你招几个高质量的工程师。”顾小曼也不瞒着他:“小关,我这个厂子前期不赚钱的,科大那边以后他们有什么好的项目,我可能要负责投产、科研成果转化,费功夫的很。”关胜平更有兴趣了:“姐,那就更有价值了呀,科研成果转化,这名头甩出去,比我在现场烧锅炉好听多了,我就算辞职了,我家里人也不会骂我。”“小关,那你再等等,等我的厂子注册之后再说。”“好,趁着你资金还没下来,我去跟我那些同学们多联系联系。”“咱们先关注小秋的事情。”关胜平笑得眼神闪烁:“姐,你们担心什么呀,这事儿稳当的很,薛家肯定会认这个女婿的。”顾小曼扭头看着他:“你有什么内部消息?”关胜平咳嗽一声后道:“反正你信我的。”冯裕安转了转眼珠子:“小曼,你去忙你的,我跟小关说说话。”顾小曼哼一声:“什么好话,还要背着我。”谢云舟在屋里喊了一声:“小曼,你来帮我找个东西。”顾小曼起身:“来了。”关胜平羡慕道:“我以后要是能找个这样琴瑟和谐的老婆就好了。”冯裕安对着他的头拍了一巴掌:“快收回你的眼珠子,当心我师父把你头拧掉!”关胜平扭回头:“我又没有歪心思,我就是羡慕他们。”“快说,小秋咋了?”关胜平忽然笑得猥琐起来:“他们两个肯定好上了。”冯裕安不相信:“小秋迂的很,他才不敢呢。”关胜平继续笑:“我们离开庐州那天,小薛来送我们。我出去买东西,等我回来的时候,门锁上了,窗帘拉上了。”冯裕安一边咳嗽一边笑:“那就八九不离十了,好小秋,这次终于不怂了。”许砚秋把伍书记的桌子砸了后该上班上班。因着伍泽培要判刑,伍书记最近一直很低调,公开场合非必要不开口说话,也没给许砚秋穿小鞋。总厂的人都暗搓搓看热闹。一个星期后,许砚秋被一纸调令调去省局,即刻上任。951-闵叔要来了顾小曼得到消息后当场大笑三声,好在她现在一个人一个办公室,不然非要吓到同事。薛家这次终于不忍了嘛,伍太太真是神助攻呀,要不是她去把薛文蕙臭骂一顿,薛家哪里会想着调走许砚秋。这样以后约会就方便啦。就在顾小曼想问题的时候,冯裕安的电话来了。“小曼,小秋这小子发达了!他攀上高枝儿了!”“也不容易,小秋被伍家磋磨了多少回。”“晚上把他叫回来,请我们喝酒!”顾小曼笑道:“你去叫。”“哎哎,薛家终于不装糊涂了!”许砚秋被调去省局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龙湖电厂,乔青崖跑去谢云舟屋里找他抽烟。“云舟,你小子又干成一件大事!”谢云舟笑起来:“你乱说什么,又不是我去给薛家当女婿!”乔青崖扔给他一根烟:“小秋去了省局,以后你在省局就真正有了自己的姻亲。”谢云舟慢悠悠给花儿浇水:“小秋是去了省局,陈美去不了了。”乔青崖一边点烟一边道:“不去就不去呗,在新安她有大房子住,级别也不低。去了省局,她是个借调人员,处处看人脸色。”谢云舟瞥他一眼:“乔大才子,你最近名气大涨呢。”乔青崖笑起来:“就是唱了一首插曲而已,哪里说得上名气大涨,人家男女主角才是名气大涨。”谢云舟继续浇花:“小乔,老王要走了。”乔青崖啊一声,然后立刻反应过来:“王副厂长要去哪里?”“总厂基建处缺个处长,老王势头很猛。”乔青崖非常高兴:“王厂要是上去了,那就空了个副厂长的位置。”谢云舟把花洒放下:“你最近盯紧现场,我没有太多时间。”乔青崖兴奋起来,如果王副厂长高升,谢云舟必定要升副厂长,他这个副总工说不定就能转正呢!“你放心,现场有我呢!”谢云舟返回座位上:“老唐要退休了。”乔青崖笑起来:“怎么,小顾想干主任啊?我实话实说啊,运行分场的主任可不好干。经常大半夜往现场跑,被领导们各种骂。我不是说小顾能力不行,但这活儿真不适合她。”谢云舟嗯一声:“你别管那么多,好好看着现场,小曼的事情我另有安排。”乔青崖没有多问,抽完一支烟后回自己办公室。下班的时候,顾小曼跟刘雪琴和陆志豪一起走。刘雪琴刚刚有身孕,顾小曼走得非常慢。陆志豪问顾小曼:“小曼,小秋的事儿确定吗?”“确定。”陆志豪笑起来:“那真好,他什么时候回来,我们一起聚一聚。”“不知道呢,看他自己安排。”等到了家里,顾小曼发现谢总工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。“谢总工,你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“我跟石厂请假了,下午要出差。”“你去哪里啊?”“我要去一趟省局。”顾小曼眨眨眼:“谢总工,你难道也想去省局?”谢云舟笑道:“我不去,我去拜访高局和薛局,再去看看我爸,最重要的是去看看闵叔。”顾小曼听出了不一般的意思:“闵叔怎么了?”谢云舟一边炒菜一边道:“闵叔要来新安。”顾小曼听到闵学东要来新安,当即激动起来:“真的吗?闵叔要来新安。”“应该假不了,上午我爸告诉我的。副市长,分管内容包括电力,几乎是跟我爸以前干副市长时的分管工作一样。”顾小曼忽然明白过来:“难怪你让伍家二选一,哦,你这是料定了伍德彪跑不掉啊,让薛家收拾小胖子,闵叔来收拾伍德彪?”谢云舟笑了笑:“我可没想那么多,反正事情现在就这样了。”顾小曼抬起下巴看着他:“谢总工,我没有得罪你吧?”谢云舟笑着把锅里接满水:“有。”顾小曼靠在门上:“那算了,得罪了就得罪了,你能把我怎么样。你下午去出差,晚上去妈那边吗?”“去,你有什么要我带过去的吗?”“有啊,前儿我大舅妈送我的两罐蜂蜜,给妈一罐。”“赵家几个舅妈现在天天轮着给你送礼。”“那咋了,你要查我啊?”“不敢。”“小关他们要学习多久啊?”“个把月吧。”“那不急,他这两天也不来咱家吃饭了。”“可能懒得过来。”夫妻两个一边说话一边招呼两个孩子一起吃饭。下午,谢云舟先开车去总厂找到许砚秋。许砚秋正在办公室里收拾自己的东西,他的调令来得急,让他两天之内就去报到,今天上午他已经在人事处把该办的手续办过了,现在来跟同事们告别。屋里另外两个大哥悄悄恭喜他:“小许,你赶紧去报到,这边需要什么东西,回头我们帮你寄过去。”许砚秋来总厂这一年,被伍书记拿捏了很多次,一直过得惊心动魄。同一办公室的两位大哥整天提心吊胆,不敢靠近他、也不敢太疏远他,真是太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