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（第14页）

我继续记录：毒素扩散速度比预期的快。
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，我详细记录了苏妍中毒的每一个阶段。

她经历了我当年经历的所有痛苦，甚至更加严重。

你知道吗你现在使用的毒药，毒性是当年你给我用的十倍。

我对已经半死不活的苏妍说：

我专门为你调制的，保证让你终生难忘。

苏妍趴在地上，身体已经开始溃烂。

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：程屿......杀了我吧......求求你......

杀了你那多没意思。

我摇摇头：我要让你活着，好好享受这种痛苦。

就像你当年让我生不如死一样。

一个月后，苏妍已经完全变了个人。

持续的中毒让她消瘦得只剩皮包骨，头发掉光了，皮肤溃烂得像鬼一样。

她现在住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，每天靠垃圾维生。

没有人愿意帮助一个杀人犯。

我每隔几天就会去看望她，给她注射新的毒药。

不是为了杀死她，而是要让她永远生活在痛苦中。

程屿......求求你......让我死吧......苏妍虚弱地说。

死你想得太简单了。

我蹲在她面前：

当年你让我生不如死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今天

我想过......我每天都在想......

苏妍的声音微弱：我知道你恨我......但求求你......给我一个痛快......

痛快苏妍，你觉得你配得到痛快吗

我拿出新的注射器：

今天这支是特制的，保证让你再痛苦一个月。

苏妍看到注射器，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。

你知道吗你父亲死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。

我一边准备注射一边说：

他说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你这个女儿。